发糖魔灵

步履不停

接稿

[南也]安眠


脑洞产物,ooc有。


他俩很好,是我不会写。


祝大家新年快乐,看文愉快,请勿上升。





刘也破天荒的失眠了。

 

他在队里的睡眠质量算好的,虽说比不上赵让何洛洛那俩小孩儿,疯癫完了沾枕头就着,却也比夏之光翟潇闻好太多,至少他不用半夜三四点抠褪黑素盖子。

 

可他今天真的睡不着。

 

一米五的单人床只够他卷着被子滚三圈,刘也从床头挪到床尾,怀里的枕头被他搓吧揉捏的不成样子,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恢复。他盯着它,没来由的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枕头的主人不是他自己。他心虚的在深蓝色的布面上拍了又拍,又看了看,最终决定出门去祸害隔壁的夏之光和翟潇闻。

 

也不知道那俩的褪黑素盖子打开了没有。

 

 

 

阻挡刘也脚步的是走廊里若有若无的海盐青柠味。

 

他心下了然,耳垂不由自主飘了红,脚踝转了个圈就往楼梯的方向走。

 

年轻人,小别胜新婚,他都懂。

 

 

 

客厅的沙发上歪歪斜斜睡了两个人影。

 

走近了他才发现是何洛洛和赵让两个小的。

 

赵让抱着他的海绵宝宝枕头,和何洛洛头对头睡的极其和谐安稳。

 

如果忽略那只被何洛洛踩在脚下的安琪拉的话。

 

刘也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两人的后颈,信息素屏蔽贴好好的呆在位置上,他松了口气。旁边的电视里放着不知什么时候上映的海绵宝宝大电影,刘也快速扫了一眼,明黄色的大方块刺地他眯了眼,想换台一时半会黑灯瞎火的又摸不着遥控器,索性在地毯上寻了个舒服位置,扯了沙发角落里不知谁留下的外套,靠着垫子开始刷微博。

 

他熟门熟路的切了小号照例去周震南的超话里视奸,刚好蹲到站子新发的机场图,他的小朋友带着墨镜裹的严严实实的,两只手都缩在了白色的大羽绒服里。看起来好乖。刘也在心里评价。

 

不过也就是看起来。

 

夜晚的时候人的各类感觉总是要灵敏些,被搭在刘也膝盖上的外套上留有一种很淡很淡的清酒味,跟他后颈的味道如出一辙,刘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拿的这件外套应该是周震南的。

 

这个认知让他心安,整个人滑下来缩了大半个身子在外套里,上面残留的Alpha信息素暂时的安抚了血液中骄里娇气omega基因,他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直到那些气味分子都跑到他的身上来。如果一旁的赵让醒着,肯定要一脸坏笑的嘲他,一身周震南味儿。

 

这话在队里快说烂了,谁叫周震南的动作太快,还在营里的时候就跟刘也确定了关系。

 

刘也不太想回忆那段经历,毕竟被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压在墙上折腾的这种记忆被他压在灵魂的深处,稍微碰一碰都会让他满脸通红。

 


 

那要把时间拉回几个月前。

 

刘也还记得决赛前的兵荒马乱与光怪陆离。

 

准备决赛的时间很紧,要练的东西太多。团舞,个人秀,还有成团曲。当时的日子好巧不巧临近他的发情期,为了不影响训练抑制剂一针接一针的扎进小臂里,还关起门来把同组的练习生都威胁了个遍,凶巴巴地勒令他们谁都不许告诉周震南。

 

他当时跟周震南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本能的把周震南划出了自己的安全区。他刘也从小就是这样,整个人慢热的要命,习惯了在陌生的环境里一点点的剥开外壳,指针要转好几个来回,他才愿意把自己的世界向外人袒露冰山一角。

 

他不知道自己对周震南是什么时候产生超出队友以外的感情的,或许是从一开始。他把自己所有的好脾气都给了周震南,他陪着他拍莫名其妙的vlog,公演的时候整夜整夜的陪他奋战到黎明,就连他们几个小的合起伙头来闹他的时候,他也只对赵让何洛洛露了凶相,“我是不是得揍你们?”

 

赵让后来回到阳光房里控诉,“也哥你就是偏心周震南!”

 

刘也躺在床上扫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我哪儿偏心了?何洛洛和你我哪个没揍过。?”

 

至于周震南,他本来就不一样。

 

关系好的人总会互相叫名字最后一个字的叠称。

 

他叫夏之光光光,喊焉栩嘉嘉嘉,却偏偏每次叫周震南的时候不同。

 

他叫他南宝。

 

他取了他最后一个字,却偏偏在后面加了一个宝。

 

你说这得多不一样。

 

临近决赛,刘也不愿意去揣测周震南的想法,他把自己的欢喜拿着盒子妥善的装好了,仔仔细细的锁在了内心的深处。

 

他把自己的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让自己像一只陀螺一样旋转不停,处在发情期的Omega基因本来就娇弱,特别是在闻过周震南的清酒味信息素后更加食髓知味,情潮一波一波的向上翻涌,蛊惑四似的冲击刘也的神经,却又被一管又一管的抑制剂给镇压回了骨头里。可是压力像潮水一样悄无声息,接踵而至的是失眠与焦虑。

 

解决的方法是把自己整夜整夜的关在练习室里,亮着灯的房间里分不清黑夜白昼,四面的墙是镜子,镜子里面是麻木憔悴的自己。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帮姑娘。

 

她们和他隔了一条马路,拦在中间的是隔离带和层层安保,刘也会在回宿舍的路上听到那帮姑娘撕心裂肺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刘也哥哥!”

 

“刘也你给妈妈好好吃饭!不能再瘦了!”

 

“哥哥我们会送你出道!”

 

对不起我也想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可我怕一停下来就配不上每天为我拼命投票的你们。

 

所以我得拼劲全力,去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

 

血丝充斥眼球,汗水湿透脊背,舞曲的节奏在他心里留了痕,他不用回忆都知道下一秒是个转身。

 

然后他在转身之后看见破门而入的周震南。

 

“完了。”周震南的脸色是冷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怒意,刘也想,“这要怎么哄才好。”

 

周震南几乎是撞进他怀里的。受惯性使然,刘也抱住他的时候还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少年人瘦,肋骨压的他生疼,却舍不得放手。他太想他了,太想他的周震南了。

 

空间里瞬间充满了清酒味。被抑制剂压抑的Omega本能嗅到熟悉的味道后一瞬间全跑了出来,酸酸甜甜的梅子味一个劲的往周震南身上爬,两股信息素的味道交融,合成的是盛大夏日里的梅子酒。杨梅在清酒里被泡的烂熟,果酒的甜味勾的刘也晕头转向,腿一软就往alpha的肩上倒。周震南却没给他机会,箍着人的腰往后推,把刘也直接逼到了角落。刘也下意识的往后仰,脊背顶上练习室的墙壁,不自觉的就比周震南矮了一头。周震南伸手护住他的头,隔着布料用舌头去舔舐刘也的腺体。

 

刘也当下就受不住了,嘴里呜咽着,抬起腰去迎合他,他的下腹在周震南的身上磨蹭,小腿去勾他的脚,求着他离自己更近一些,可周震南就只是站着那,头靠着刘也的脖颈,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一步也不肯往下走。

 

“囡囡。”刘也急了,眼尾带红,眸子离映着半池春水。他主动去找他的唇,在唇瓣上舔弄撕咬着,小兽似的哀求着,“你碰一碰我好不好,碰一碰我。”

 

下一秒到来的是潮湿滚烫的吻。周震南还是对刘也妥协了,他凶狠的撕咬着刘也的唇,粗暴地撬开刘也的牙关,耀武扬威的在里面大肆攻占地盘。他去吻他的眼,他的鼻尖,他的脖颈,最后在他的腺体旁边流连。

 

“刘也。”周震南把他死死的按在自己怀里,声音低沉,里面的情绪晦涩难懂。“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然后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唔——”刘也吃痛,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不自觉的开始发抖,周震南把他抱的更紧了,牙齿也因此进的更深。熟悉的alpha信息素以血液为媒介迅速的游走遍omega的身体,omega信息素吃饱喝足偃旗息鼓,重新退回骨髓深处,刘也的大脑一片空白,情潮过去后紧接着汹涌上泛的是浓浓的疲倦感,迷迷糊糊的眼睛就闭上了。

 

“也哥,”他听见周震南唤他,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他的胸膛挨着周震南的胸膛,里面是两颗跳动的充满爱意的心脏。“你不要怕,”他说的很慢,用的是标准的国语,周震南去勾他的小指,“我会接住你的。”

 

然后刘也安心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星光岛上呆了三个月,十三个星期,九十个黑夜与白昼,两千两百零八个小时,然后收获了周震南。

 

他的,独一无二的周震南。

 

 

 

 

回忆就此收尾,客厅里的空调打的很足,再加上身边有周震南的信息素,困意一点点的袭上刘也的神经,他关了手机假寐,迷糊间听到了门锁扭动的声音。

 

刘也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视线清明的时候他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周震南。带着渔夫帽,穿着白色大羽绒服,裹挟着一身寒气的周震南。

 

他伸手去碰他,周震南顺势把他搂进了怀里,冷空气直挺挺的跟刘也打了个照面,他哆嗦了一下,“你好冰。”刘也皱着眉,却把自己又往周震南身上拱了拱。

 

周震南在他的耳边笑,”去床上睡。“他故意贴着刘也的耳垂讲话,热气很快将耳垂熏成粉色,”明天带你去看雪。“

 

”好。“刘也答应的迷迷糊糊的,把头埋在周震南的大羽绒服里,清酒的味道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他任由周震南把他往楼上带,开门关门,他自己先躺到床上,然后是一阵洗漱声。水声停了的时候,他旁边的被子被人掀开一角,刘也往那边靠了靠,贴上一个温暖的身躯,心满意足的不动了。

 


至此,万籁俱静。

 



他的肩上停着风雪,却给予他安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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